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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烧的什么?”

银瓶暗乐:“主子不也看见了?隔那么远,也看不清烧的什么。”

林菘脸色不大愉快:“你也没看清?”

银瓶道:“主子都没看见,我哪里能看清?不过,倒是知道,千金郡主似乎不大开心。”

林菘轻哼,眉眼间带出几分不加掩饰的傲气:“亏心事做的多,她不怕夜半鬼敲门?我被她害的这样惨,她凭什么开心?”

银瓶摇头:“也没有。前天,千金郡主去见段家二公子,二人游玩时,挺开心的。”

林菘黑了脸:“吃喝玩乐的蠢人。”

“呀!”银瓶仿佛才想起来:“依我看,多半是烧的经书,大约是为往生之人祈福吧。”

林菘略微盘算一二,既不是敬宁长公主的二忌,也不是别的什么人,隐隐约约的,猛然记起:

这时节,是自己的死忌!

林菘脸色难看的很:“她难道是烧给我的?”

银瓶道:“您从前和千金郡主有婚约,郡主那时候年幼,又没了娘亲,极是依恋您的。虽说从未见过,可那两年,每个月郡主都有数封信送到北境。她好多字还写不好,可什么事都要和您说,您还记得吗?”

林菘沉默不言。

银瓶又道:“她常写错字,每次错了,您都要骂一句蠢丫头。您还记得吗?”

“在世人眼中,您已然不在人世。这空寂雪夜,她或许思念故人,情深意长,也未可知。”

“情深意长?”林菘冷笑一声,不愿意再谈起此事,“猫哭耗子罢了。以后,别再去顾府了,那玉佩既然没了,就算了。”

等过几日,拿到那件要紧东西,便妥善离京。

从今后,也用不着再见。

林菘翻身躺下,正欲睡去,突然听见银瓶问:

“要是千金郡主再来见您呢?她似乎对林乡君十分感兴趣,您总不见,她该起疑了。”

林菘没好气的坐起来,烦的很:

“那……那她要是非要来看我,我也没办法,到时候就随便和她说两句,糊弄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崧儿:若若明天会来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