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過一頭棕髮,尾端染成了保守的淡粉色。tonks撥給tom的緊急聯絡號碼。
電話響了一陣子才被接起。tonks清清喉嚨。「gaunt女士?」她的手握著筆,準備再度敲擊。
「不,這裡是pomfrey夫人。」語氣溫暖的女人說。她讓tonks想起她的母親,那些新鮮出爐的派和柔軟的擁抱。tonks立刻感到自己放鬆了。「我是gaunt女士的看護。請問是哪位?你是tom的小小朋友之一嗎?」
「小小朋友」。tonks震驚地用嘴形重複一遍。天啊,她可以從這個女人得到絕對的情報,那些tom感到尷尬的祕密──甚至可能有嬰兒時期的照片,她可以複印,然後貼在更衣間裡。tonks搖搖頭。別忘了優先事項。「嗯──是的,我是他的一位同事,警官tonks。」接著有一陣沙沙聲。
「警官?」pomfrey說,突然機警起來。「發生什麼事了吧,對不對?」
「沒什麼事,夫人。」tonks安撫道,向後靠在她的椅背上,坦言道:「偵緝警佐shacklebolt想要我通知你已經找到tom了──他還活著,很安全,只受到了輕傷。」
「那個男孩之前去哪了?噢,merope──tom很好!」pomfrey將話筒移開,帶著淚水重複一遍。「我們想知道他去哪了?」
「在迪恩森林找到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們懷疑他們是紅娘的受害者,但只是懷疑而已。」女人屏氣時,tonk趕緊安撫她。「他很好,完全沒事。」
這是個謊言,她並不確定,但她認識tom,他是狗娘生的堅強混帳。
「那個『狗娘』正好是我照顧的對象。」pomfrey緊繃地說。
tonks臉紅了。「我──呃。」她期期艾艾。「我沒有想把話說出口。但老實說──我們會照顧他的,夫人。」
「我一定會通知merope的。」pomfrey說。「該死的女人一直想從我手中搶過電話。」她呢喃。「下去,女孩。」
tonks忍住笑聲,眼神向上飄去,正好碰上kingsley的,他的制服扣上,一把泰瑟槍插在他的腰上。她一手蓋住話筒。「這是怎樣?」她用下巴指了指他的皮帶。「覺得紅娘仍在那裡嗎?」
「不是。」kingsley冷酷地說。「即使是紅娘幹的,他早就跑了。」
tonks坐直身,快速地向pomfrey夫人道別。「『即使是紅娘幹的』,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