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彧折还是毫无踪迹。
或许他跳崖本就是在演戏,山崖下可能早就有人接应他,又或者他被别的什么人偶遇救走了。
他生死未卜,但他的家族在得知搜救队的无能为力后也不再恳求什么,只是任他继续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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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姜仇侧身看他,“再多睡会儿。”
又侧回去,不知道窗外有什么吸引了他。
谌独掀被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薄毯盖在身上,光着脚走到他的身后,敞开薄毯搂住人。
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柔声问:“不冷吗?”又搂紧了点,姜仇的体温较之于他的,真的很低。
姜仇空洞的眼神动了动,偏了点脸,恰好贴在谌独的额头,“还好。”又转回去。
“我明天就出发去卞城,有一场演唱会。到那后彩排两天,紧接着就是演唱会。我等了它好久,我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够在卞城开演唱会。”
谌独从没这么强烈地想向姜仇倾吐关于演唱会的事,因为无论他在干什么,姜仇都会知道。
同样的,姜仇在干什么他也了然。
同居以来他出差不回家了或是加班了,也都会提前跟他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不聊及彼此的工作。有时在家里加班,谁也不会打扰谁。
谌独说完闭着眼埋首颈侧,“我很幸福,姜仇。”
他回到了自己身边已足够。
姜仇转身,认真的神情带着一探究竟的渴望,专注地看着,谌独不明所以地回视他。
又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很有魅力,一如初见。
而姜仇只不过是想看一看幸福的表情会是什么样,那人却不争气地红了脸。
以至于看到的就是熟悉,姜仇皱眉:“不可以。”
谌独顾不上脸红了,这人怎么思维这么跳跃:“嗯?突然说什么不可以呢?”
姜仇十分认真:“你脸红了,不是暗示我想做了吗?”
姜仇脸不红心不跳,附之面无表情,谌独颇受震撼。所以一直以来他说的“别刺激我”、“小谌独知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样子很勾人”等这些,都是把自己生气后的样子等同于脸红了?所以越是反抗他,他才会越发“性”致勃勃?
“疯子!你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吗?”
谌独越发羞愤,猛地抓紧薄毯拢住自己,却忘了薄毯也还半拢着已经面对自己的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