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就够震撼的了,钟意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
他看着陆鹤彰像变魔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了一张素描用的纸,展开仔细一看他才发现,那张纸上画着他自己。
钟意犹豫道:“这是你找画师画的吗?”
“再猜猜?”
既然都是惊喜了,肯定不会那么寻常,钟意想了半天,忽然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这总不会是你画的吧?”
然而陆鹤彰的表情在告诉他,就是。
“真的是你画的?不可能吧......”
钟意仔细打量那幅画,他才发现灯光太暗,刚刚只是看了个大概。这画得的确很像他,可排线方式以及一些细节却暴露了作画人基本功不扎实的事实。
没学过画画的人要即兴作画的确很难,但如果盯着同一幅画练习,还是有可能画到这种程度的。
钟意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吸着鼻子说:“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有一天突然把我甩了,我要怎么适应过来。”
陆鹤彰捏了捏他的鼻子,无奈道:“哪有人收礼物还哭哭啼啼的。”
“我太感动了嘛。”
陆鹤彰突然很认真地说:“钟意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最后一遍,之后我不会再提醒你了。”
“我看准的猎物,是没有逃跑的机会的。上一次你也许还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就完全没有了。如果哪一天你想逃走,我会亲自把你绑回来,把你手脚都绑在床上,每天只能吃饭和挨操。”
明明是威胁的话,可钟意也是个小变态,听得格外有感觉。
他学着陆鹤彰的样子也压低了声音,拽着陆鹤彰的衣领说:“那我也一样,你要是敢不要我了,我也把你绑在床上,每天骑上去榨干你。”
他俩真是天生一对,变态到一起去了。
钟意还以为山上没别人,正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么好的气氛做点什么,突然听到远处陆悄的声音。
“钟意!”陆悄在喊他。
陆悄慢慢走了过来,身边跟着的沈培风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微笑着向他们俩打招呼。
钟意问:“你怎么也在这里?下午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还以为你有事在忙。”
陆悄回头看了沈培风一眼,又迅速转过来,小声说:“是有事。”
“你感冒了吗?嗓子哑得好厉害。”
“我……”
陆悄刚要开口,不知怎么脚下一踉跄,倒在了沈培风身上,脸上还挂着不太正常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