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跟誰說話?」arcturus咕噥,回頭剛好窺見myrtle甩上門,消失在走廊裡。
「沒──沒有。」停了一瞬,olive才結結巴巴地說。「沒有誰。」
myrtle靠着牆抽咽,終於讓她的淚水留下。
她發出的嘆息好似迴盪在大廳裡,鬱鬱地徘徊不去。
就像鬼魂一樣。
* * *
月全蝕
一手拿著鏡子,一手拿着一條濕毛巾,ginny擦掉臉上的妝。黏黏的餘妝塊狀剝落,紫色眼影暈開,讓她看起來像隻浣熊。
一個高亢如鈴鐺的笑聲從她身後傳來。「妳看起來像那個小動物??在晚上被我抓到在翻我們的垃圾桶的那種。」
luna講話帶著法國女人的口吻,在化妝鏡中可見到她站在她的身後。她一如往常的柔軟與美麗,一隻蒼白纖巧的手如對寵物般撫摸ginny的頭髮。飢渴於觸碰,ginny向那隻手倒去。「??那個訪談。」她終於開口。「我訪問一個以難相處聞名的運動員。」
「還順利嗎?」luna問,真心為對方感到激動。
「他肯定是個有主見的傢伙。看起來完全不喜歡我。可憐吶,但我從他那得到我需要的內容了。」她的唇小小彎起,接近一個得意的傻笑。ginny繼續擦拭臉上駭人的妝容。「妳今天去哪了?」她試圖讓語調保持清淡。
「噢。」luna輕蔑地說,手指與ginny的紅色長髮交織,那些髮絲是濕的而且有點發黏。「沒去哪,老實講。妳確定妳的頭髮有洗乾淨嗎,親愛的?」
「妳在轉移話題,luna。我是個記者,這是我的工作。」ginny的嘴苦悶地皺起。「認真的,妳到底去哪了?我打給妳好幾次──」
luna抽氣地笑,她溫柔地說:「不止好幾次而已。我的電話都快燒起來了。」
「那又怎樣?」ginny放下鏡子,沮喪地轉過身。「我很擔心,我想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