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g從未懷疑過小道的真實性。
他警惕地看着moody的木腿,偵測到綁在上頭的刀刃形狀。他抽搐了一下。「你、你有弄到我要的東西了?mad-eye?那──」
「安靜,dung。」男人咆哮。「如果有人在看怎麼辦?嗯?如果我們其中一個人被監聽了?如果我是條子?那跟自白沒兩樣。」
「但你不是條子,對吧?」dung問。
「當然,你這白癡。」
「所以你到底弄到了沒?」
mad-eye皺起鼻子,扭曲臉頰上的傷口。他的家族幹著不法的勾當,一旦他成了廢人,就被降級去跑無聊的苦差。他討厭像dung這樣的底層人渣,但他有女兒的大學學費要付。「我弄到了。」他朝一旁吐了口水,露出泛黃的亂牙。「我們已經談好價錢了。」
「我有錢。」dung拍拍lockhart的錢包,向他保證。「但我想先看貨。」
「你當然有。」moody嘆氣,嘴咧成歪扭的笑容。「你現在可富有了,不是嗎?找了個有錢的小男寵??還是乾爹?我從沒想過你是會結婚的類型。」
dung不覺得要護衛gilderoy的面子,他就是他。「我能說什麼?婚姻少花錢又多辦事。」
moody皺眉,玻璃眼珠直勾勾地盯着dung。「我想俗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故意改了措辭,moody。」dung翻了個白眼。「這是一個黃色笑話,我想要聽起來機智點。辦事是指??算了,要解釋就不好笑了。」
「哼,好吧,停下。自作聰明的屁蛋──還有別膽敢連『屁蛋』都該死地拿來隱射。」他警告。
dung暴笑。
moody從厚重的夾克外套裡掏出一個裝着雪白粉末的塑膠袋。「我不能告訴你我從哪弄來的,否則我會被射殺,所以你大概懂這貨有多純了。」
dung舔唇,不情願地交出鈔票。「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已經不在乎了。我寧願回到那具該死的棺材,都比又度過沒它們的一週好。」
moody哼了一聲,數起歐元,偏執地檢查了兩三次。「從我聽到的,還有你告訴我的內容,你在那裡面可也沒人供應。」
dung嘲諷地說:「趁著我對新嘗試的毒郵票反應很差,不管那個『紅娘』想幹嘛,除了腦子裡那個煩人的聲音,我根本不記得什麼鬼東西。顯然我是個好的聆聽者。」他的唇歪成一個令人作嘔的「迷人」微笑。「lockhart最愛我嗨到恍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