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午饭，

范教授给方主任和华教授通了电话，简单把问题向他们叙述了一下，结果得到的答复是令人绝望的。

别慌，

你会习惯的。

这个答案让范教授开始怀疑当初的决定，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一点。

但是……

退又退不掉，以免伤徐茫自尊。

下午，

范教授来到实验室，特意把徐茫叫到了一边，认真地说道：“徐茫……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很严峻，除去一头雾水之外，经费也是一个大问题，如果我们再拿不出什么成果，很有可能这个项目就要终止。”

“哦……”徐茫点点头，懒洋洋地说道：“我明白了。”

“……”

看着徐茫咸鱼的样子，范教授知道自己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计划，算是宣告失败。

罢了，

希望如华教授所说那样，他会给自己一个惊喜。

千万别是惊吓。

被教育之后的徐茫，虽然没有继续睡觉，但是他成为了一个打酱油的，在实验室里不是那个摸摸，就是这个碰碰，然后就站在小组成员的边上，看着别人做实验。

对此，

小组中的三位成员对徐茫的印象发生了大改变。

这是天才？

不不不，

这反而是一个无知懵懂的少年。

“唉？”

“这玩意真的能降到零下一百九十五点八度？”徐茫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设备，小心翼翼地问道：“零下一百九十五点八度是不是液态氮的沸点？”

“嗯！”

“徐茫？”这位女生问道：“你……你平时都这样吗？”

“什么意思？”徐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