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的靠近,耳朵都热红了起来。
桑枝:“你再过来,我便喊人了。”
楼延钧:“好。”
桑枝:“……”
桑枝最后还是屈恼地自己脱下了一小截衣裳,露出受伤的半边肩膀。
雪白的,细腻的,圆润如藕节。
入眼,像是透着漂亮的莹白玉色。
上头有淡淡的淤青。
足以想象那日,撞得有多猛。
楼延钧眼暗了一下。将药膏拧开,涂沾在手上,而后伸出了手。手掌覆盖住人的肩膀。
手底下的肩,小而圆,细腻柔滑。
楼延钧轻轻为人揉开淤血。
可能是动作大,或者力度重了点。
桑枝咬着唇,轻抖了下。
楼延钧顿了下,放轻了力度。
半会。
桑枝抬起微微湿润的眼,眼睫湿漉,小声问:“好了吗?”
桑枝饱满挺翘的唇微张,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唇瓣,眼儿水漉漉。没有哭,但却像含着一汪水一般,柔转的,清妩的。
楼延钧知人娇气,受不了丁点疼,哪怕是之前床笫之事,常常也是汗流了,泪水也流了一夜。
水做的一般。
楼延钧唇干涩,哑了会:“……还没。”
忽又道:“抹药之事不能半途而废,要再连续抹上近十天才行。”
桑枝狐疑看了人一眼。
楼延钧:“……否则,药就不灵了。我明晚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