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桃为公主着急,但公主却丝毫没有反应。
安映禾不知道是对谁说,淡淡:“管不住心的,锁住人又能如何?”
公主不在意,但巧桃还是时刻提防着桑枝的坏招。
然而人只是专心地受宠,但唯一恃宠而骄的,似乎只有没有按时,或者三番两次没来请安。
六月末。
桑枝近日来喜欢到府外去散心。
胭脂铺,草药铺,水粉,听戏楼……
自撒娇央求了楼延钧给了随时出府的令牌后,时常不是约上楼知婉,便是带上了云石出府。
楼延钧听着随行侍卫报道的轨迹,均是一些正常铺子,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且桑枝也会主动让他安排的侍卫跟着。
楼延钧不疑,只是给安排的随侍再增了点银。嘱咐了若是桑枝喜欢的,便都买下。
近日朝廷并不平静。
桑枝待在府里也闷,能出去散散心,楼延钧不至于禁止。
直到七月三。
楼延钧归府。
看见了面色苍白的云石。
云石:“少爷,不好了……桑、桑姑娘不见了!”
楼延钧脸色一变。
云石声带哭腔:“已经让府中的侍卫出去找了一下午了,奴才也不知为什么,转个头的功夫就没瞧见姑娘的影子……”
楼延钧厉声:“府里府外都搜了吗!再搜!”
云石忙吓退,去吩咐更多的侍卫。
府中的动静惊扰了许多人。
巧桃扶着公主出来看,讶异:“奇了怪,桑枝竟然跑了?奴婢没听错吧?这么得宠的时候,竟然跑了?她跑什么啊?”
安映禾望着高墙之上的一轮孤月,望着长檐下挺立孤身,周身分明透着焦急和冷怒的人,嘴角浅浅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