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性冷淡的色彩,这样的设计,搭配上金发红裙,效果只有两个字,“魅惑。”
“这个啊,”已经走到窗前的梅耶尔装作不以为意的说,“我为去酒吧准备的。”
没完没了还。
冯一平靠了过去,“那你怎么不去?”
“不是正准备出门吗,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后,是“哐”的一声,那是她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别。”
但只小小的抵抗了一会,她就忍不住反手搂住冯一平的脖子,“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冯一平没说话,虽然他其实有余暇说话。
在这里又如何?这就是顶楼的好处。
梅耶尔又说,“……衣服……”
冯一平认为,衣服大致可分两类。
一类是穿上了为了脱下来,另一类,则不是。
梅耶尔今天穿的这套,就是这后一种,所以,这样挺好。
梅耶尔跟着还说,“啊,冰。”
这会旧金山的晚上,窗玻璃确实不暖和。
但是没一会,她又觉得玻璃都热了起来……
于是,两个人晚上都没正经吃饭,反倒是先洗了个澡。
……
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梅耶尔这朵玫瑰,柄上的刺全都没了,只剩下娇艳的花来。
这又让冯一平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时候,行动,行动,还是行动,那是最有效的。
梅耶尔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细心的给他把蟹肉剥出来,“刚才体力消耗这么大?不会啊。”
“我晚上,就吃了一份沙拉。”冯一平说。
“怎么,没胃口?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我看到你和他们两位那么郑重的开会。”
“没有,”冯一平摇头,“只是,想想她们今天在洛杉矶的大采购,我就真的不忍心再花钱吃饭。”
“噗嗤,”梅耶尔笑了出来,但跟着脸又板了起来,“所以,我就一束玫瑰给打发了?”
“你不是喜欢水晶吗,包在我身上,我会让这套房子,到处都是水晶。”冯一平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