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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校对版] 西风紧 3379 字 21小时前

见她这么一副模样薛崇训便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慢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她没有反抗,只把头又低下去了。薛崇训忽然感叹了一句:“人生都是独行者啊。”

妇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感叹,也不懂其中含义,便不知如何应答,只是站着没动,任薛崇训拉着她的手腕。薛崇训将她拉近了些,便又伸出另一只手向她的胸脯上摸,眼前涨起来的胸确实让他挺感兴趣的,他仿佛又联想到了在大明宫中的一些紧张局促时候,一如眼前这个妇人的局促。

他的手指轻轻一按,就在柔软的隆起上面留下了指尖的凹陷,十分软。这时候确实不时兴在胸上垫东西,目测发涨的东西多半都有真货。他感觉妇人的手腕上的筋都绷紧了,可以感受她的紧张心情。但她并没有反抗,薛崇训见识过不少女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半推半拒的样子都不做一下,辨别起她的态度还有半点难度吗?

他站了起来将浣衣女拉到自己坐的软木椅子上坐下,她欠身坐着不知他要作甚,面前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写满了潦草的蝇头小字的白纸。这个位置是刚刚薛崇训写东西时的位置,她坐在这里正好就看着面前摆放的东西,平时坐下来接触得都是针线,却是很少见到这东西,上面的字倒是认识几个,比如“一”、“人”之类的。

薛崇训又提起了砚台上的毛笔,走到洗手的铜盆旁边把笔毫放进去洗,然后拿了一大块丝绸来揩上面的水泽,上好的一块绸缎顿时被弄得斑斑点点。他干着琐碎的事也不说话,浣衣女不知他的意图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坐在那里看着他。他看起来很安静,做起事不紧不慢。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灯架上的蜡烛也不算明亮,火焰摇摇晃晃的让本来就有些昏暗的光线忽明忽暗。

她想起身帮忙,薛崇训却说:“你坐着别动就行了。”

等了一会,他总算拿着干净干燥的笔过来了,径直走到浣衣女的身后,站了片刻便去解她的衣带,她的胸脯顿时微微起伏,一手轻轻按在柔软的乳上。此时的女子在着装和习惯上和唐朝改变不大,民间妇人其实没有穿低胸“慢束罗裙半露胸”的权力,那种诱人的穿着只存在于贵妇和青楼中。所以薛崇训松了她的衣带,捏住一块布轻轻往下一扯,她的肩膀和乳沟才暴露出来。她“啊”地轻呼了一声,白生生的肌肤便展现在薛崇训的眼前。

妇人心道贵人确实挺会玩的,完全不似一般人那样见不得光着的女人肌肤逮着就往床上按。他却拿着毛笔在锁骨和脖颈之间抚弄,极尽挑逗之能事。然后她还感觉薛崇训的舌尖伸到了自己的耳朵上,一种痒丝丝的感觉变得十分强烈,从耳朵传递到了全身,她顿时一阵心慌,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薛崇训终于将毛笔丢到了桌子上,把手从她的领子里往下面摸,指尖捏了一下一颗早已变硬的葡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用口舌尝过那话儿吗?”

浣衣女羞得满面通红,心说皇室贵族玩乐起来真是非常人所能想象的。这样“不要脸”的事竟然能毫无压力地说出来,要是别人这样说她非得翻脸,但身后这个人是贵人,人家就是喜欢玩各种花样。她便摇摇头紧张地说道:“没有。”

薛崇训又鼓励道:“那何不试试?人生在世,要勇于尝试。这里又没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一面说一面拉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袍服之中,让她握住那东西,那只温柔的手心有点茧的小手便微微地发颤。薛崇训的另一只伸进她的衣服的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乳尖,已经明显感觉她的呼吸沉重起来了……

……次日清晨,薛崇训一觉醒来,坐起来时刚刚清醒,脑子还有点懵,回头看见床上摆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熟睡,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昨晚的事。他从床上爬起来,木床“嘎吱”响了一阵床上的妇人仍然没醒,她估计昨晚被折腾得太累,一时半会是睡不醒的。

妇人死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没盖好,一个乳房露在外面也不自知。只见那个东西自然地向周围摊开,犹如水一般地柔软,上面还有一颗红红的可爱红豆,十分好看。薛崇训又忍不住伸手摸着把玩了一阵,她却依旧睡得像猪一样,他这才自己去穿衣懒得叫醒那妇人了。

昨晚写的那张造“水泥”预想方案还搁在桌案上,薛崇训便随手拿了起来,上面的墨迹早就干透了。

出得卧房,一众官吏忙围了过来,自然没人提那浣衣女的事,萧旦为表自己对皇帝旨意的执行力,专门禀报道:“一早微臣就派人去最近的石炭矿山取矿了,可用船自水上运来,炼焦煤的土窑也开始动工建造。”

“很好,这里还有一份造‘水泥’的方案,你们拿去试验。”薛崇训将手里的纸塞过去,“如有进度,随时通过北衙向宦官杨思勖禀报,直接呈递到宫里来。”

萧旦忙道:“臣当不负陛下之重托,早日办成差事。”

第七十章 贤能

一大早薛崇训在官署中交代了事,就带着飞虎团卫士回京,来的时候乘车,回去骑马半天工夫就到了长安。朝臣们都知道他回来了,但仍旧见不着人。又过了几天薛崇训将自己推演的数学稿纸整理好,又叫内侍省的官宦定成一册,这才在紫宸殿见了中枢九名大臣,将稿纸交给张说,让他们誊抄几份先看看再说。

接下来薛崇训考虑继续写物理化学方面的东西,但这两门是实验学科,如果没有相应的实验手段,确实很难论述清楚,就算写出来了别人也不一定能赞同。他想了之后便暂时搁置,打算以后科举制度逐渐完善之后在国子监成立相应的学校,渐渐进行假设和实验验证。于是他又重新处理起政事来。

朝臣们拿着薛崇训的稿子琢磨,前期的阿拉伯数字算术等内容倒是很容易理解,越到后面就不是短时间能读通的。但大伙看出这份文件的论述推理严谨合情合理,无不惊叹。当然这些东西不是薛崇训一个人琢磨出来的,那是很多天才的积累,他只是学过而已。

这东西在大臣们中间流传时褒贬不一,钦天监的贾膺福及其学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占据一份誊抄的文卷不肯拿出来,一帮官员成天都在演算推论,拿他们的话说就是“惊为天人”“旷古绝今”云云,工部和户部管支度的官吏也大为褒扬。但李守一等人却反应冷淡,只道是“玄学”“奇书”,非大道正理,与治国安邦教化天下用处不大,言外之意就是奇谋怪谈上不得大台面。

同时从宫中流传出来的信息,薛崇训好像要把这玩意加入科举。许多人在心里就觉得不妥了,科举择贤主要是为做官,无非考道德修养、文学造诣、经世治国方面,这种推论演算的东西和治理国家有多大关系?有人私下里议论,还不如在问策之外考点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