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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一行六人,只有阮羡鸾、陆宴安的金丹修为可以御剑行千里,其余几人都是筑基修为,一日百里已是牵强。

陆宴安此时直着手,擦拭着手中的破竹剑,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开口:“宴安与沈师弟投缘,若师弟愿意,可与宴安共御一剑。”

他真是、太喜欢为难沈陵了。

阮羡鸾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一口:“诸位同门不必担心,我们可以慢慢来,一来可以缩短赶路时间,而来可以熟悉御剑之术,毕竟,大家迟早都要熟练御剑的。”

即使御剑再慢,也比凡间的马快上几倍,骑马不仅人要休息,马也要休息。

“那,便只能又做一回累赘了。”济云帆叹息。

问仙宗以剑出名,与震天派、长虹门是修仙界最著名的三大剑宗。更因“第一剑修”无憾跻身头名,除三大剑宗外,还有许多的修仙门派,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还有最“出名”的青娥谷,也被世人送了个诨名——“勾魂谷”。

原因无他,勾魂谷多为女子,主修媚术,以双修助长功力,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很是随性,或者说随便。

别的门派若是门中弟子不习剑,门中会发放、铸造法器供其使用,不做强制习剑。

而问仙宗,管你修什么,你都得学御剑,哪怕济云帆、万轻舟是医修、器修,也在筑基之日有了自己的本命灵剑,更是早早学过御剑,只是熟练程度罢了。

阮羡鸾点头:“无妨,我们慢慢御剑便是,接下来路程遥远,今日已过了半日,更是劳累,诸位今日好好休息,准备好路上所需,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一路上很是辛苦。”

“好。”

几人陆续离席,陆宴安伸了个懒腰,有些慵懒:“表姐,我这才刚下山,便又要回去了,回去你可莫忘了在我师傅面前替我求情……”

沈陵淡淡道:“陆师兄未通禀师门,私自下山,本就不该,既已做出决定,此刻才想起后果吗?”

不知为何,阮羡鸾觉得平日沈陵似乎也不这般,只是在陆宴安面前,便刻意拿规矩说事,倒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难道这就是男一男二的天生气场不和吗?

她看着沈陵认真的脸越想越觉得是的,难怪古人描写“红颜祸水”,果真如此。

毕竟原著中,男二陆宴安恨不得为江婉婉摘星捞月,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哐哐”撞大墙。

某一定律,男一是女主用来爱的,男二是作者用来虐的,诚不欺我。

陆宴安此刻被戳中真相,瞬间拉住阮羡鸾的袖子,服软:“表姐,宴安知错了——”

阮羡鸾揉了揉他的头,不多说话,她可不想参与男一男二的修罗场。

陆宴安见阮羡鸾并未为他辩解一二,有些委屈的开口:“沈师弟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宴安不过是太想念表姐罢了,我们从小一同来问仙宗,其中情谊自是你不懂的……”

沈陵看着陆宴安这幅装乖卖傻的样子,更是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冷声道:“规矩就是规矩,若陆师兄因一己私情,置门派规矩于不顾,日后定有千千万万个人效仿,那门派规矩便再无约束力,无规矩不成方圆,再难服众。”

陆宴安咬牙,这家伙,今日是非要跟他过不去了吗?

沈陵拱手,向阮羡鸾行李,义正言辞:“请师姐惩罚陆师兄,以作惩戒,否则日后问仙宗的规矩再难服众。”

阮羡鸾:……这,吃瓜看戏还把自己扯了进去?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