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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嗣音顺手一把将沈清寒打横抱在怀里,“那叫绵骨针,没有实态,都是用内力打出来的幻型,因为面积小所以想要透过冰墙的阻力也很小,遇到这东西你只能把他打碎或者打出去,挡是挡不住的,它们会寻找任何一切所能穿透的缝隙,然后刺进你的身体里。”

沈清寒自觉自己也算是博览群书了,可是这,“有这种武功?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创的,我教的,书上没有记载。”

“……”沈清寒都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于是干脆闭了嘴。

稳稳落地之后才将人放下,嬴嗣音一抬头,入目的便是嬴景文那双透着炙热目光望向自己的双眸。

他只浅浅扫过一眼,手指头一举,那城楼之上便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跳下人来,落地的人群之中还有混在里头看热闹的司马卫侯和宁嘉容,依着沈清寒的想法,嬴嗣音道,“把人收押起来吧。”

他没有说‘捆’字。

“我们能谈谈吗?”

带着沈清寒往回走的时候,嬴嗣音听见嬴景文这般软弱哀求的同自己开了口,他没有回头,倒是沈清寒转过身去,跟个斗气的孩子似得冷声道了两个字,“不能。”

“嬴嗣音,我们之间连说个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嬴景文仍是不肯放弃的喊道。

“要什么机会?”司马卫侯路过之时,还不忘嘲讽,“你现在知道错了,现在知道要机会,那我们冀北其他被你害死的兄弟呢?你给他们机会活命了吗?”

“咱们这位小祖宗厉害着呢,跟他斗,你还差点儿段位。”宁嘉容也是掩面一笑,极其挑衅的冲着嬴景文说道,“不过也不是说你不行,至少在作死这件事儿上,他还差的你远,单枪匹马的都敢往冀北跑,胆子够大的啊。”

来一个人刺激一句,嬴景文也是被气的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沈清寒这个人虽然身负血仇,恨他嬴景文是恨的咬牙切齿,可抓着人却还是秉着人道主义的精神给他在侯府里安排了一间客房,房间就开在嬴嗣音房间的隔壁,找了十来个人团团将房门守住,甚至还找了大夫分别给韵锦公公和嬴景文二人把了脉,开了药。

中午的膳食都是沈清寒亲自端过来的,韵锦公公扶着嬴景文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一见沈清寒便是立刻住了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冀北侯府的伙食还不错,不过沈清寒也只是随手端了一盘最寒酸的菜,进屋就将餐盘毫不客气的往桌子上一摔,抱着手站到嬴景文的床边,就这么一直看着人家冷笑。

嬴景文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瞧这待遇也没什么不满,甚至都懒得争论,他张口便只是一句,“嬴嗣音呢?我要见他。”

“嬴嗣音?”沈清寒微微一偏头道,“隔壁呢,你声音稍微说大点儿他就能听见。”

“……”

“不过见他是不可能的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见面的,你休想跟他再多说一句话。”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怕他一见着我你就没机会了?”

“对啊。”沈清寒笑的漂亮,他做出一副胆怯的模样轻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可怕死了,嬴嗣音耳根子这么软,稍微听你求个情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是,他要是再看见你哪里还走的动路啊。”

“……”嬴景文咬牙,接着又是跟着冷笑道,“哼,这点儿小手段就想刺激我?”

“刺激说不上,我不过只是想让你看清一个事实罢了,你就算有这通天的本事又有什么用呢?能让嬴嗣音回心转意再一脚踹了我又有什么用呢?要知道你现在连见都见不到他,你们话都说不上一句,空有一身本事偏偏无处施展,多憋屈啊。”

“圣上,别中计。”韵锦一看嬴景文动了气,便立马跟上前来伸手替他轻轻拍背,一边顺气还不忘一边开导说,“侯爷现在愿意给我们地方住,能找大夫给我们治病,这说明他还是念旧情的,咱们再等等就好了,等他什么时候气过了,想明白了,不再同您计较了的时候,他自己便会来的。”

“别误会,这屋子是我给安排的,大夫也是我让来的,嬴嗣音压根儿就没问过你们家圣上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