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视频里的总裁整个人斜歪在吕袍惠肩上,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我看得怒不可遏,居然敢这么对我们裁八岁!
这个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非法渠道搞到的,成分未明,万一对身体有损害怎么办?
再万一,要是这种药物会损伤大脑呢?我们裁蛋子本来心智就只有八岁,再伤一伤,岂不是要倒退回到娘胎?
啊啊啊!
裁八岁,不要慌!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我不顾形象地把高跟鞋一踹,光脚带着黑西装和酒店保安一起坐电梯冲上了楼,并在途中报了警,还打电话让霸天集团的律师和私人医生尽快赶来。
顶层那套出场戏份很多的总统套房门口居然站了两个吕袍惠请来的保镖。
就暂且称呼他们俩为袍惠保镖吧。
袍惠保镖显然早有准备,同时各伸一臂,拦住了我砸门的步伐,“不好意思,请勿打扰。”
我毫不怯场,不论是比道理还是比人多,我都不输。
我坚定不移地开始扒拉袍惠保镖的胳膊,“让开!给我让开!”
袍惠保镖和我展开相互扒拉,“这是私人房间,您请回吧。”
我已经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让开!再不让我把你双眼皮贴撕下来了啊!”
左边的那个袍惠保镖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位女士,我认为……”
小黑哥帮我拽开了袍惠保镖的手,我一把扯下了袍惠保镖左眼的双眼皮贴,“我不要你认为,我要我觉得!”
袍惠保镖一声惨叫。
我稳准狠地撕下了袍惠保镖右眼的双眼皮贴,由于动作过大,不慎把假睫毛也连带着扯了下来。
袍惠保镖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我回头一个眼神示意,小黑哥就勇猛地带着黑西装们一起加入了你扒拉我、我扒拉你的战团,并且我们最终以人数优势取胜了。
“快开门!”我连声催促着酒店保安。
身后的酒店保安有些犹豫,吕袍惠是付了房钱的客人,警察来之前,他们也不好直接强行用钥匙开门。
我随便拉过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袍惠保镖,“开门!”
袍惠保镖还想拒绝。
一想到房间里,可爱单纯的裁八岁说不定已经被吕袍惠扒光了,我心头的怒火旺盛得险些要冲破胸膛,我已经处于癫狂的边缘了,“打!开!我警告你,不要再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