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睨了一旁的黄大师一眼。
将棋子捡回棋盒里,姜叶开口问:“你们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闻言,黄大师心中一喜,忙道:“是这样的,是这位韩先生的儿子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我看了一下,那东西不是怨气也不是邪气,有些把握不准,想让您帮忙看看。”
韩母连忙推了推韩松,把他推过来,韩松站在那里,老实的让姜叶打量着。
姜叶只是扫了一眼,便开口道:“业障缠身,是报应。”
“报应?”黄大师下意识的问。
而韩家人,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变了。
姜叶现在心情不错,倒是有耐心解答他们的疑问,她指了指韩松,道:“业障,当一个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会业障缠身,业障有轻有重,从你身上的业障来看,最起码是沾了人命。”
韩松张了张嘴,有些慌乱的问:“那,那我是不是会死啊?”
姜叶哼笑了一下,道:“那倒不至于,你身上业障不重,大概只是因为什么沾上了人命,性命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可能会遭受一点折磨和痛苦。”
韩松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纱布他又重新贴了回来,所以摸到的只是柔软的纱布。
这东西的确没有害他的命,只是很痛,稍微碰一下就很痛,而且身上其他地方也开始长,大概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像任一嘉那样,连后背都长满了,到时候连睡觉都是痛苦。
就像姜叶所说的,是折磨和痛苦。
韩父低下头,低声下气的道:“姜小姐,求您救救我儿子吧!我知道他做了错事,但是他不是故意的,也罪不至死啊。”
看着自家父亲哀求的表情,韩松心里也不好受,低声道:“我知道错了。”
姜叶把玩着手里的旗子,让韩松将脸上的纱布取了下来,她看得出来,韩松就是被纱布贴着的地方,业障最重。
“嚯,好大一个脓包啊。”刘玥说,好奇的凑过来看了一眼。
黄大师也有些惊讶,他刚刚在咖啡馆看见的时候,韩松脸上的鼓包还没有那么肿了,里边脓液也不多,可是现在,却是鼓鼓的一个脓包,里边裹着好大一汪脓液,有种透明的质感。
“竟然是口业?”姜叶倒是也有些惊讶。
口业?
刘玥前段时间才听姜叶说过,她哼了一声,斜睨了韩松一眼,道:“看来你这个人喜欢说别人坏话啊。”
不然怎么会犯下口业,还被业障缠身呢?
闻言,韩松面露羞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