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在他面前很拘谨,诚惶诚恐地说:“我我我……要不我们平分吧?手机多少钱?一人一半。”
霍承司就笑,拿着手机盒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说:“不是我买的。不知道哪个厂商送的,我车里有一堆,刚刚随手拿了一个。”
江眠在纠结。
霍承司直接丢在她琴盒上,转身要走。
“谢谢霍总。”江眠不安地说,“我不给你钱,要不哪天请你吃饭吧。”
“就现在吧。”霍承司手插裤兜。
“可是,”江眠犹豫,“我订好了要去吃麻辣烫。”
霍承司已经走在了前面:“哪家店?”
当晚,他们在路边大排档一起吃了麻辣烫。
渐渐熟悉起来后,霍承司带江眠吃过不少夜市小吃,不过最多的还是去吃麻辣烫。有时霍承司出钱,有时江眠买单,总体算下来,基本aa.
后来有次,剧团的同事们在聊男女约会aa,霍承司玩着游戏,状似无意地插嘴说:“我和江眠就不是aa。”
有人把话传给江眠。江眠翻出手机账单,把一顿顿饭圈出来,一一比对,去找霍承司,要和他较真理论。
霍承司听完,没什么表情地说:“既然你要这么算。那好,我问你,手机呢?你的手机谁给的?你花钱了吗?”
江眠急道:“我给你钱,你不要。”
霍承司耸肩:“所以呢?”
江眠把手机放在他旁边的桌上,说:“还给你。”
霍承司一脸嫌弃:“还我二手手机?”
江眠垂着脑袋,在他面前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抓起手机走了。
第二天,她买了一个新手机,还给了霍承司。和他先前赔给她的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机型,连颜色都一样。
霍承司没说话,收了手机。
当天晚上回酒店,他把手机卡从正在用的手机里抠出来,装进新手机里试用。玩了一局游戏,使用感很差。他当即把手机一摔,怒骂手机厂商八百遍。
手机被他摔进了枕头里,没受到损坏。
隔天,他揣着这个新手机又去剧团听戏,看到江眠手机的时候,他的脸色沉下来:江眠的手机套了一个粉色小兔子的手机壳,外观上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手机。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臭着脸把江眠的手机壳扔了。
后来有次和江眠独处,他把两个手机摆在一起,笑着说:“你看,像不像情侣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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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家,江眠正在吃葡萄,听到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