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监舍内的人在洗漱着准备睡觉,方谦业刚一进去,眼光便都瞟了过来。在监狱这种地方呆,最重要的就是看清什么人不该得罪,什么人该巴结。而依今晚的事情来看,方谦业至少是他们不该得罪的人。

吴锤脸上挂着笑,对方谦业说道,“这都来了几天了,还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呢,我叫吴锤,你叫我锤子就可以。”

方谦业没理他,直接走过他去洗漱了,吴锤的脸僵了僵,其他犯人看到这情景,不禁也仔细想着有没有哪里得罪过方谦业。尤其是之前那个打过方谦业头的人,暗暗地担心着方谦业的报复。

有人偷偷看向赵扬,只见赵扬还是如之前一般,躺在铺上,对方谦业回来没半丝反应。

方谦业洗漱完,刚走到铺前,赵扬就开口了,“等下我要做,你准备一下。”

其他人听到这话,均傻眼了,难道赵扬还要把这人当个兔儿爷随便玩?

然而就在他们觉得方谦业会直接拒绝的时候,方谦业则是脸上微微泛着红,面色有丝为难地说道,“我伤才刚好,有些不方便,要不……我用嘴?”

难不成赵扬不是一个简单的小混混,而是另有背景?众人纷纷回想着,但在赵扬之前进来的人都清楚,赵扬一开始并没有得到厚待,能成为牢头,靠的都是拳头。

赵扬眼色有些不耐,似乎对方谦业的回答不甚满意,自从那晚后,他又憋了好几天了。

“熄灯。”赵扬沉声说道。

立马灯就灭了,随即方谦业便被一股大力拖到了铺上,头颅被狠狠地扣在已经硬热的胯间。

方谦业咽了咽口水,伸手解开赵扬的裤子,耐心而细致地替赵扬舔弄了起来。灵活的舌尖滑过囊袋和性器的筋脉,百般技巧地寻找着男人的敏感点,赵扬瞬间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及其强烈的快感包裹,呼吸粗重如喘,脑门和手上青筋暴起。

赵扬高昂着头,喉结不断滚动,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抓着方谦业的头便大力地进出,而是由着方谦业自主地服务自己。

赵扬微张着眼睛往下看,方谦业脸被从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映得有些银白,更添一抹妖异。而此时,那张脸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正含着自己的下身卖力地吞咽着,赵扬突然由心生出一种满足感,被方谦业侍弄的感觉实在太美好。

过了会儿,赵扬伸出大掌扣上方谦业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更加逼近自己的胯间。方谦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轻皱着眉头,但还是顺从地配合着赵扬。

夜里安静无比,夏天早已过去,无一丝虫鸣,室内只飘荡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渍声,伴着隐隐的麝香味,让人遐想。半晌后,声音才停下。

方谦业大张着嘴仰躺在铺上无声地换着气,不断起伏着的胸膛和侧脸完美的弧线落在赵扬深沉地视线里,他此时觉得,方谦业的身子,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想起这人也曾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或者也舔弄过其他人的下体,就觉得一股怒意腾腾上涌。

第八章 赵扬的警告

第二天清晨,307监舍的铁门被拉开,哐当的铁击声打破了宁静的空气,站在门口的是一身笔挺警服的张队。

张队是新来的狱警,比较年轻,约莫三十岁不到,一脸正气,正严肃着说道,“快起床洗漱去食堂吃早饭,要做工了,你们监舍以后归我管。”

犯人们看到原来的李队被无缘无故换了,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便懒懒散散地爬了起来。这张队他们是见过的,来监狱不久,为人讲道理,看着一脸肃然其实脾气挺好,他们的日子可能会好过一点了。

方谦业精神萎靡地起身坐在铺沿上,半张着眼睛穿着鞋子,头微微一侧,便看到赵扬满脸阴沉。方谦业一乐,想到赵扬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醒来的就觉得好笑。

方谦业穿好鞋子起身,打了盆冷水朝赵扬走来,道,“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吧。”

现在已经入秋渐渐转冷了,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赵扬洗脸都只用冷水,所以,他也没有拒绝方谦业的好意。方谦业端着脸盆,看着赵扬两只大掌掬起水往脸上浇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棱角分明如削的脸庞滴下,然后被随意抹去,方谦业笑得不动声色。

“你们两个,快点,别人都快弄完了。”叫醒了几个监舍的张队路过307时,看到赵扬和方谦业还在磨磨蹭蹭,又催促道。

方谦业转头,笑着对张队说,“张队,我们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