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汀舟把目光放到他脸上逡巡了一遍,随即乐了,“你这是在吃醋吗,亲爱的济之。”
“哼。”某人回以傲娇的哼声。
“走啦,先进去再说。”
某个吃干醋的大boss被小职员给拉进屋子里去,还得听小职员在那解释他和楼上的漂亮住户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楼上的姑娘也是一个人住,好像在一家外企上班吧,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很辛苦,当初刚来的时候温锅也送过她一些吃的,后来就真的没什么交集了。”
许汀舟眨眨眼,看着面前面目已经柔和下来的孟济之,“想听八卦吗?”
“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刚刚解释完清白了,这里面还有什么八卦?
“我有一次看到她一个人蹲在地上哭,就多关心了两句,她说她有一个堂弟成植物人了。”
孟济之莫名其妙,越听越想生气。
“我之前见过那个堂弟的,人长得很是让人惊艳。”
孟济之果断醋意更大了,“所以你一定要在这时候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以及不想干的人的堂弟?”
许汀舟脸上止不住的笑意,顺便摸了摸孟济之的头,“只是觉得挺可惜的。好啦好啦,那我们来聊点别的?……嗯,什么香味?”
顺势找到了盖在桌上的汤,打开一看,哇,看上去手艺真不错。
拿起旁边搁着的碗就盛了一小碗,端到孟济之面前。
“喏,给你的赔罪汤。”
孟济之无奈,好一招借花献佛,还是他自己的花。
他没去接许汀舟的碗,反而伸手就从后面搂住了许汀舟的腰,一下子把人带到了自己面前。
“一碗汤可赔不了。”
许汀舟挣了两下,一如既往地被武力压制,他赶紧把碗放下。
“你把我放下来,我都还没洗澡。”
“没事。”孟济之的目光赤.裸.裸地在他的腰腹间打量,接着目光上移,找到了许汀舟那张惊惶的脸,连声音都哑了半度,“知道该怎么赔吗?”
许汀舟一着急,捧着孟济之的脑袋就把自己的吻献上。
这个吻有点急迫,孟济之坦然受了,只是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任由他作为。
许汀舟的唇舌压着孟济之的换着角度碾压痴缠,尽管急迫但却一点都不强势。
他一点点地舔着孟济之的唇,描述着那惑人的唇形,直到让自己的舌头钻到了他的唇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