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转头看了看又贴上来的妹子,就想把自己的胳膊往外拽,可是没用,人家这次拽的特别紧。
“哥,别害怕啊,跟我来。”
这么帅的客人,妈的不给钱也行啊!
“西西?”
阿天又看了看林君西,林君西咬着牙挤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容,“去吧,没事,我在这儿等你。”
于是白痴阿天就“哦哦”的点点头,很听话地被清纯小妹儿特别“温柔”的扯进了小屋里,duang一脚就踹上了门。
林君西觉得应该没啥事了吧,就跟白冰坐发廊门口抽烟等阿天,心里琢磨着老子可他妈算是解放了,让小傻子搞清楚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女人,让小傻子明白他那劲儿该往哪使,他就再也不用当他的充气娃娃大抱枕了!
只是这心里为啥老是七上八下的,眼周还有点犯酸,一定是因为太阳太大了,刺激的。
“不是,大哥,你紧张啥呢?”
白冰一脸费解。
林君西头不抬眼不睁的抖着腿,夹着烟的手直哆嗦,“啊?啥紧张,我紧张啥。”
又他妈不是他那啥,他紧张啥,他有啥好紧张的,他不紧张,他叫不紧张。
“那你这躁动什么呢?”
“谁躁动了,你有病吧?”
他有啥好躁动的,又不是没抱过女人,他有啥好躁动的,他不躁动,他叫不躁动。
“那咋着,吃醋了啊?”
“啊?什么、什么吃醋了。”
林君西一愣,脸上登时火辣辣的。
“嗨,都是哥们,有啥不好意思的,”白冰拍拍他肩膀,“看上那姑娘了吧,你早说啊,不行他出来你再进去不就完了么。”
旁边的音像店放着首老歌,挺欢快的曲调,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
‘每一次从爱里离开,就像是心被切一块,切一块,下次再也不敢放胆爱~’
“去你妈的,我他妈连她长啥样都没看见,再说了你当老子是什么啊还他出来我再进去。”
林君西这么说着,可是却在心里琢磨着,吃醋?不是吧,卧槽,吃醋?吃什么醋?吃谁的醋?他连妹子长啥样都没看清啊。
忽然,脑海中划过了阿天那傻兮兮的英俊小脸庞,像只大狗狗一样扑倒他面前,大声地叫着他,西西!喜欢你!
喜欢你麻痹!抱你妹子去吧!白眼狼!没良心!臭不要脸!烦死了!
林君西在心里咒骂着阿天,越想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