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疾奔紧贴身后,一双手伸过来,抓住夏尔的腰,将他打横扯到另一匹马上。
想生擒我吗?
夏尔咬着牙想给他一剑,却骇然发现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
难道我要受辱于敌前?
转头去看这个将自己抓到马上的人,却刹那间整个惊呆……….
夜寻?
居然是夜寻!
夜寻也咬着牙,额头的汗不断滴下。
夏尔就躺在他的怀中,他右手持缰,左手拼命挥打马匹。
追兵近在咫尺,在他们身后,如狼似虎。
夏尔终于知道,淙亢兵刚刚的惊呼,是因为他们看见夜寻-------真正的、举世无双的夜寻。
看见他,谁可以不失神?谁可以不丢了魂魄?
“夜寻,为什么?” 夏尔沙哑着嗓子问。
他的心悲痛不已。
为什么!我千辛万苦引开敌军,你却………
难道,你在地道答应我的时候,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夜寻不做声,他直直看着前方。
大地在脚下伸展。
他知道他逃不了,战马负着两人,不久就将力竭而倒。
但是他要逃,他的血液已经沸腾,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自己。
风猎猎而过,夏尔的鲜血,染在夜寻的胸前。
夜寻也在流血,他的心在流血。
夏尔的血,不也混合了自己的血吗?
如果封旗受伤,我是否也会心如刀绞?
封旗,封旗!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