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以后可以慢慢相处;又何必急在一时,再次伤了夜寻呢?如果伤了夜寻。。。。。。。。
封旗悠悠打量正在对夜寻绽放笑颜的夏尔:
夏尔一定也会很伤心吧。
“夏尔” 夜寻已经完全靠进了夏尔的怀中,担忧地瞥了隔床站立的封旗一眼,问: “你没事了吧?伤口已经好了吗?”
“好了。紫眸之血,果然名不虚传。” 夏尔又感动又愧疚地说: “让你为我受苦了。”
夜寻对夏尔送上如花笑容,恨得一旁的封旗咬牙不已: “我不要紧的,只要修养几天就可以了。”
“夜寻。。。。。。。。” 封旗低沉的声音从耳边阴恻恻地响起,让夜寻生生打个寒战: “这五年,你到哪里去了?”
夜寻一脸的笑容立即消得干干净净,转头满心戒备封旗。
去哪里?我去学艺,准备把你打败!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剑术与封旗差之甚远,心里灰心,咬紧了下唇不回答。
封旗望望夜寻,又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夏尔出事,赶到这里来的?”
封旗不知道我是如何出现的?夏尔没有告诉他吗?
夜寻疑问的眼眸扫了扫脸色苍白的夏尔,聪明地闭嘴不答。
精明锐利的眼光在夏尔和夜寻之间来回黢巡,封旗发觉越来越不对劲,沉声问: “难道。。。。。。。。你一直在夏尔身边?”
沉重的空气压抑着呼吸困难的人。夜寻发现夏尔的脸色越发苍白。
“夏尔,你把夜寻藏起来吗?” 封旗的怒火忽然窜了上来,咬着牙,又轻又慢地问。
夏尔简直快呼吸不到空气了。
他本来应该把一切都告诉封旗,可是战役、埋伏、受伤、还有夜寻的昏迷。。。。。。。。。。这一切突如其来。
和封旗守护夜寻的五天里,所想的只有人事不知的夜寻,却根本没有和封旗说过半句无关夜寻身体状况的话。
也许,应该在见到陛下之前和夜寻一起逃走。
夏尔的沉默印证封旗的猜想,让封旗冷透了心。
铿锵一声,宝剑被抽了出来,直指曾经并肩作战的爱将。
夜寻瞪大了眼睛勉强挡在没有丝毫反应的夏尔面前,大叫: “封旗!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