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
“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他在哭!”
“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
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
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
“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
“就是………乖乖听话。随便我怎么样。”
什么破条件,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啊。”没有考虑后果,夜寻轻易的答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夏尔牵着夜寻的手,走入屋内。
“大人。”律朗神色不变的恭身示意。其他的人却仍在继续着;这也是夏尔的命令: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不得中断调教。
“都停下来。”夏尔吩咐道。
“是,大人。”律朗领命,转身大声说道;“都停下来。”
刚刚还在不断作出娇媚姿态的少年纷纷跪下拜见,气息犹带娇喘。
夏尔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走到凌纷的身边。
“你叫凌纷?”
“是的,大人。”今天以凌纷受的折磨最厉害,见夏尔走近,吓得冷汗直流。
“听说你总是哭?”
“我再也不敢了!”凌纷急忙伏身求饶:“请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尔见他吓得如此,倒笑了起来:“你别害怕。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凌纷听命,怯生生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