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当那人被他凶,露出类似顽童被抓包般的调皮笑时。他又再也舍不得责怪,甚至羡慕他手中的烟,能被他把玩,唇间轻触……
好像很幸福,多半烟生无憾。
想他。
……
临走的那晚,黎未都给“吃药干架华东洪兴帮”发了海量红包。
并私戳每一个领了红包的人——“这两个星期,请务必替我照看好他。”
防火、防盗、防朱凌。
江小白:未都哥就你放一百个心吧。圣诞聚会、新年聚会,我们都会好好帮你管着锴哥的,绝不让他喝多!
黎未都:“!!!”
调出手机日历一看,这出差的时间段真他妈彻底哔了狗了——两周,完美覆盖圣诞节,连一整年的最后一天都不能一起过?!
不能一起跨年倒数,亲亲,放烟花……
简直生无可恋。
……
礼车没有直接回宾馆,而是带着黎未都一行直接去了主办方的酒会。
觥筹交错中,作为业界精英的男人冷漠脸全程如坐针毡被各种追捧,等回到宾馆,已经又是两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进房间第一时间插上充电器,踱来踱去恨这傻逼机器开机慢。
屏幕终于点亮,纪锴的信息来了一条。
“到了吗?”
数小时没有回信,却也没有任何追加信息。
“……”难道是等不到我就先睡了?都不担心我在巴黎跑丢、遇上劫匪或者恐怖组织的么?
黎未都玻璃心当场碎一地。
那天中午,要不是刚好行驶在单行道上,要不是绿灯亮起被后面车子的鸣笛声逼疯,黎未都绝对会就地停车,冲进那家茶饮店掀了朱凌的桌。
然而,等他开车绕回来的时候,茶饮店里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
抱着天都塌下来了的心情回到家,纪锴却正在厨房切菜。
围着黎未都某天在超市里脑子犯抽,买下的粉红色小熊围裙。
黎未都特别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一个恶俗又花样成谜的破围裙,被他围上,总会有一种莫名色情的感觉。